第三十一章 自废修为
“哈哈哈，这小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下跪！”
孙明德毫不掩饰的大声嘲讽。
而此刻明月楼众伙计看到刘杨为了叶雨欣下跪，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见刘杨跪下之后，孙明羽这才稍稍卸去手上的力量。
只见刘杨低着头，苦苦哀求。
“孙公子，求求你放了她，我愿意用我的命来同她的命交换！”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代替她去死？”孙明羽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
“没错！”刘杨的回答斩钉截铁。
“什么？！”
叶雨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即十分抗拒地冲刘杨大喊。
“我是死是活不要你管，你走啊！给我滚出去！”
显然，她还无法原谅刘杨杀死她父亲这件事。
刘杨没有顾忌叶雨欣的叫喊声，而是直直的盯着孙明羽。
“孙公子，只要你放开她，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刘杨一脸坚定。
“那你就废掉自己的修为吧！”
“什么？”
孙明羽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无比。
而当事人刘杨沉着脸，许久都未出声。
半晌过后，他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叶雨欣，而后冷眼盯着孙明羽。
“只要我废掉修为，你就能放过掌柜的？”
“放心，我和叶掌柜本就无冤无仇，你若是自废修为，我自然不会为难她！”孙明羽笑着回答。
“不要啊，刘杨！你就算按他的做，他也不一定会放过我们的！”
见刘杨真要照做，叶雨欣也有些着急了。
“你若是不信，我便以心魔发誓！”
由于担心刘杨产生动摇，孙明羽提出以心魔起誓。
心魔誓对于武者来说是一种极其严重的毒誓，若是违反了誓言，将会在今后的修炼和突破中遭受心魔反噬，轻则修为终生无法再进半步，重则受反噬而走火入魔，气血逆流最终爆体而亡。
刘杨这才站起身来，下定决心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我可以自废修为！”
为了叶雨欣的安全，刘杨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而且孙明羽愿意用心魔起誓，刘杨也相信对方不会信口开河。
“不要啊！”
叶雨欣闻言，心中无比绝望。
孙明羽也不迟疑，当即划开左手食指，将一滴精血滴入右手掌心，而后举起右手，开始起誓。
“我孙明羽，愿以心魔起誓，若是刘杨兄弟废掉自身修为，我愿保证叶雨欣叶掌柜的安全，且今后我与我孙家一众子弟绝不再做任何伤害叶掌柜的事！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誓言完成后，孙明羽掌心发出血红色光芒，而后化作一道血色光团没入了孙明羽额头。
做完这一切之后，孙明羽再次看向刘杨。
“刘杨兄，誓言已完成，你可以开始了！”
刘杨点点头，控制内劲不断在掌心汇聚，而后全力一掌打向了自己小腹。
“轰！”
随着巨大的轰鸣声，掌劲在刘杨腹部猛然炸裂，爆炸产生的强大气流四处飞窜。
“不！”
眼前这一幕几乎让叶雨欣整个人崩溃。
一掌过后，刘杨喷出一大口鲜血，而他的腹部也已经血肉模糊。
他弯着腰，艰难地开口。
“孙公子……现在……我修为已废，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呵呵，这是自然，堂堂孙家，这点诚信还是有的！”
孙明羽能感觉得到，此刻的刘杨气息微弱，丹田已经彻底被破坏，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废人了。
“叶掌柜，方才得罪了！”
孙明羽假惺惺地向叶雨欣道了一声歉，而后便将其一把推了出去。
见孙明羽遵守承诺将叶雨欣放开，刘杨总算松了一口气。
随即他两眼一黑，整个身体瘫倒在地。
“刘杨！”
叶雨欣再顾不上其他，当即哭喊着冲上前，抱住浑身是血的刘杨。
“为什么？你又何苦为了我变成如此模样？”
叶雨欣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明白，这个杀父仇人，为何要如此拼命地保护自己！
刘杨没有回答，仍旧面带微笑，轻抚着叶雨欣梨花带雨的脸庞。
只要叶雨欣能够安然脱身，他哪怕是死也无憾了。
“好了，接下来，就该找你算算总账了！”
就在叶雨欣打算带着刘杨去找大夫医治时，身后突然传来孙明德阴险的声音。
“叶掌柜，麻烦你让一让，我们还有些事情想找刘杨兄弟单独聊聊。”
看着不怀好意的孙明德，叶雨欣厉声呵斥。
“你们要干什么？！刚刚不是都立下毒誓了？”
孙明德阴笑连连。
“叶掌柜，明羽刚刚也只是答应不再伤害你，可没有说要放过孙杨啊！嘿嘿！”
叶雨欣转过头，只见孙明羽对于孙明德的此番施为不闻不问，显然是默认了对方的这种做法。
刘杨此刻身受重伤，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如果再任其受到伤害，恐怕神仙下凡也无能为力了。
想到这里，叶雨欣紧紧抱住刘杨的身体，激动地大吼。
“不，你们如果要伤害他，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即便刘杨承认杀了自己父亲，但叶雨欣心中却并不恨他。
在她的脑中，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一定要保护好刘杨！
“算了吧……掌柜的，不用管我，这……是我应得的。”
刘杨艰难的劝说着，他不愿叶雨欣再因自己，面对危险。
而且从自废修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预见到自己的下场了。
能够在临死前救下叶雨欣，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见叶雨欣黏在刘杨身边不肯有半分退让，孙明德眼露凶色，恶狠狠地开口。
“叶掌柜，你还是让开吧，可不要逼我破了明羽的誓言啊！”
而面对孙明德的恐吓，叶雨欣丝毫不为所动，她只能用这种办法，才能尽量守护孙杨。
见此情形，孙明德一时间也没了法子，他只得转头向孙明羽求助。
孙明羽见状，当即向一旁的阿飞下令。
“阿飞！”
阿飞得令，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而后突然出现在叶雨欣身旁，拽住她的手臂就往外扯。
叶雨欣不过一介弱女子，又如何比得过阿飞这等实力高强的武者？
她根本来不及反抗，整个人当即就被阿飞给拉了起来。
“刘杨！”
叶雨欣伸出手想要抓住刘杨，可阿飞的速度极快，她也只能看着自己与刘杨的距离越来越远。
“掌柜的！”
看着渐行渐远的叶雨欣，刘杨同样伸出手焦急地大声呼喊。
“你放心，我刚刚已经立下毒誓，阿飞也只是想将她拉开，不会伤害她的。”
刘杨头顶传来孙明羽冷漠的声音，他这才注意到孙明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身边。
既然听到孙明羽这样说，刘杨情绪也平静不少。
“你杀了她的父亲，却又如此在乎她的安危，这可着实有些令人费解啊！”
孙明羽打量了一眼刘杨，又转过头看向还在奋力想要挣脱的叶雨欣，疑惑之色更甚。
“是因为你杀了她父亲，对她有愧？又或者，是你喜欢她不成？”
刘杨身子一颤，低下头竭力掩饰着，没有回答孙明羽的话语。
“也罢，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既然你胆敢对抗孙家，就得做好迎接我孙家报复的打算！”
“大哥！”
孙明羽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转头招呼了一声孙明德。
“明羽，什么事？”
“这家伙就交给你了！”
“好嘞！”
孙明德嘿嘿一笑，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是他最喜欢干的。
只见他一脚踩在刘杨脑袋上，脸上无比得意。
“哈哈，姓刘的，你也有今天？！”
他松开脚，屈身提起刘杨的头发。
“反正你也快死了，就在死之前让爷爷我好好帮你享受享受！”
孙明德眼中闪过一丝残忍，而后转头对着侍卫吩咐。
“来人，先把他的手脚都给我打断！”
随着孙明德一声令下，很快便有几名侍卫抄起棍棒，朝着刘杨走来。
“不要，不要！”
叶雨欣焦急无比，冲着孙氏兄弟二人大声呼喊，可显然二人并不会因为她而有些许怜悯。
两名侍卫分别按住刘杨的双手，另一人手持长棍，猛地砸在刘杨的手臂上。
“啊——！”
哀嚎声响彻整个大堂，而刘杨的双臂也在棍棒之下当场断裂。
孙明德扫视四周，对着大堂内被惊呆的众伙计猖狂地大笑。
“所有人都给我听好喽，这就是公然对抗孙家的下场！”
见众人沉默不语，孙明德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对着侍卫吩咐。
“继续，把这小子双腿也给我弄断！”
“住手！”
叶雨欣焦急地大吼。
“你们只不过是要这家明月楼罢了，我给你们便是！”
“哦，叶掌柜愿意让出明月楼了？”
听到叶雨欣的话，孙明羽嘴角划过一抹弧度。
“掌，掌柜的……不，可以……”
刘杨双臂已断，整个人奄奄一息，可还是想阻止叶雨欣因自己交出明月楼。
不过，当他艰难地说出几个字句后，便彻底痛昏了过去。
见到刘杨这副惨状，叶雨欣握拳的手不断颤抖，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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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明德毫不掩饰的大声嘲讽。
而此刻明月楼众伙计看到刘杨为了叶雨欣下跪，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见刘杨跪下之后，孙明羽这才稍稍卸去手上的力量。
只见刘杨低着头，苦苦哀求。
“孙公子，求求你放了她，我愿意用我的命来同她的命交换！”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代替她去死？”孙明羽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
“没错！”刘杨的回答斩钉截铁。
“什么？！”
叶雨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即十分抗拒地冲刘杨大喊。
“我是死是活不要你管，你走啊！给我滚出去！”
显然，她还无法原谅刘杨杀死她父亲这件事。
刘杨没有顾忌叶雨欣的叫喊声，而是直直的盯着孙明羽。
“孙公子，只要你放开她，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刘杨一脸坚定。
“那你就废掉自己的修为吧！”
“什么？”
孙明羽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无比。
而当事人刘杨沉着脸，许久都未出声。
半晌过后，他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叶雨欣，而后冷眼盯着孙明羽。
“只要我废掉修为，你就能放过掌柜的？”
“放心，我和叶掌柜本就无冤无仇，你若是自废修为，我自然不会为难她！”孙明羽笑着回答。
“不要啊，刘杨！你就算按他的做，他也不一定会放过我们的！”
见刘杨真要照做，叶雨欣也有些着急了。
“你若是不信，我便以心魔发誓！”
由于担心刘杨产生动摇，孙明羽提出以心魔起誓。
心魔誓对于武者来说是一种极其严重的毒誓，若是违反了誓言，将会在今后的修炼和突破中遭受心魔反噬，轻则修为终生无法再进半步，重则受反噬而走火入魔，气血逆流最终爆体而亡。
刘杨这才站起身来，下定决心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我可以自废修为！”
为了叶雨欣的安全，刘杨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而且孙明羽愿意用心魔起誓，刘杨也相信对方不会信口开河。
“不要啊！”
叶雨欣闻言，心中无比绝望。
孙明羽也不迟疑，当即划开左手食指，将一滴精血滴入右手掌心，而后举起右手，开始起誓。
“我孙明羽，愿以心魔起誓，若是刘杨兄弟废掉自身修为，我愿保证叶雨欣叶掌柜的安全，且今后我与我孙家一众子弟绝不再做任何伤害叶掌柜的事！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誓言完成后，孙明羽掌心发出血红色光芒，而后化作一道血色光团没入了孙明羽额头。
做完这一切之后，孙明羽再次看向刘杨。
“刘杨兄，誓言已完成，你可以开始了！”
刘杨点点头，控制内劲不断在掌心汇聚，而后全力一掌打向了自己小腹。
“轰！”
随着巨大的轰鸣声，掌劲在刘杨腹部猛然炸裂，爆炸产生的强大气流四处飞窜。
“不！”
眼前这一幕几乎让叶雨欣整个人崩溃。
一掌过后，刘杨喷出一大口鲜血，而他的腹部也已经血肉模糊。
他弯着腰，艰难地开口。
“孙公子……现在……我修为已废，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呵呵，这是自然，堂堂孙家，这点诚信还是有的！”
孙明羽能感觉得到，此刻的刘杨气息微弱，丹田已经彻底被破坏，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废人了。
“叶掌柜，方才得罪了！”
孙明羽假惺惺地向叶雨欣道了一声歉，而后便将其一把推了出去。
见孙明羽遵守承诺将叶雨欣放开，刘杨总算松了一口气。
随即他两眼一黑，整个身体瘫倒在地。
“刘杨！”
叶雨欣再顾不上其他，当即哭喊着冲上前，抱住浑身是血的刘杨。
“为什么？你又何苦为了我变成如此模样？”
叶雨欣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明白，这个杀父仇人，为何要如此拼命地保护自己！
刘杨没有回答，仍旧面带微笑，轻抚着叶雨欣梨花带雨的脸庞。
只要叶雨欣能够安然脱身，他哪怕是死也无憾了。
“好了，接下来，就该找你算算总账了！”
就在叶雨欣打算带着刘杨去找大夫医治时，身后突然传来孙明德阴险的声音。
“叶掌柜，麻烦你让一让，我们还有些事情想找刘杨兄弟单独聊聊。”
看着不怀好意的孙明德，叶雨欣厉声呵斥。
“你们要干什么？！刚刚不是都立下毒誓了？”
孙明德阴笑连连。
“叶掌柜，明羽刚刚也只是答应不再伤害你，可没有说要放过孙杨啊！嘿嘿！”
叶雨欣转过头，只见孙明羽对于孙明德的此番施为不闻不问，显然是默认了对方的这种做法。
刘杨此刻身受重伤，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如果再任其受到伤害，恐怕神仙下凡也无能为力了。
想到这里，叶雨欣紧紧抱住刘杨的身体，激动地大吼。
“不，你们如果要伤害他，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即便刘杨承认杀了自己父亲，但叶雨欣心中却并不恨他。
在她的脑中，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一定要保护好刘杨！
“算了吧……掌柜的，不用管我，这……是我应得的。”
刘杨艰难的劝说着，他不愿叶雨欣再因自己，面对危险。
而且从自废修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预见到自己的下场了。
能够在临死前救下叶雨欣，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见叶雨欣黏在刘杨身边不肯有半分退让，孙明德眼露凶色，恶狠狠地开口。
“叶掌柜，你还是让开吧，可不要逼我破了明羽的誓言啊！”
而面对孙明德的恐吓，叶雨欣丝毫不为所动，她只能用这种办法，才能尽量守护孙杨。
见此情形，孙明德一时间也没了法子，他只得转头向孙明羽求助。
孙明羽见状，当即向一旁的阿飞下令。
“阿飞！”
阿飞得令，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而后突然出现在叶雨欣身旁，拽住她的手臂就往外扯。
叶雨欣不过一介弱女子，又如何比得过阿飞这等实力高强的武者？
她根本来不及反抗，整个人当即就被阿飞给拉了起来。
“刘杨！”
叶雨欣伸出手想要抓住刘杨，可阿飞的速度极快，她也只能看着自己与刘杨的距离越来越远。
“掌柜的！”
看着渐行渐远的叶雨欣，刘杨同样伸出手焦急地大声呼喊。
“你放心，我刚刚已经立下毒誓，阿飞也只是想将她拉开，不会伤害她的。”
刘杨头顶传来孙明羽冷漠的声音，他这才注意到孙明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身边。
既然听到孙明羽这样说，刘杨情绪也平静不少。
“你杀了她的父亲，却又如此在乎她的安危，这可着实有些令人费解啊！”
孙明羽打量了一眼刘杨，又转过头看向还在奋力想要挣脱的叶雨欣，疑惑之色更甚。
“是因为你杀了她父亲，对她有愧？又或者，是你喜欢她不成？”
刘杨身子一颤，低下头竭力掩饰着，没有回答孙明羽的话语。
“也罢，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既然你胆敢对抗孙家，就得做好迎接我孙家报复的打算！”
“大哥！”
孙明羽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转头招呼了一声孙明德。
“明羽，什么事？”
“这家伙就交给你了！”
“好嘞！”
孙明德嘿嘿一笑，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是他最喜欢干的。
只见他一脚踩在刘杨脑袋上，脸上无比得意。
“哈哈，姓刘的，你也有今天？！”
他松开脚，屈身提起刘杨的头发。
“反正你也快死了，就在死之前让爷爷我好好帮你享受享受！”
孙明德眼中闪过一丝残忍，而后转头对着侍卫吩咐。
“来人，先把他的手脚都给我打断！”
随着孙明德一声令下，很快便有几名侍卫抄起棍棒，朝着刘杨走来。
“不要，不要！”
叶雨欣焦急无比，冲着孙氏兄弟二人大声呼喊，可显然二人并不会因为她而有些许怜悯。
两名侍卫分别按住刘杨的双手，另一人手持长棍，猛地砸在刘杨的手臂上。
“啊——！”
哀嚎声响彻整个大堂，而刘杨的双臂也在棍棒之下当场断裂。
孙明德扫视四周，对着大堂内被惊呆的众伙计猖狂地大笑。
“所有人都给我听好喽，这就是公然对抗孙家的下场！”
见众人沉默不语，孙明德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对着侍卫吩咐。
“继续，把这小子双腿也给我弄断！”
“住手！”
叶雨欣焦急地大吼。
“你们只不过是要这家明月楼罢了，我给你们便是！”
“哦，叶掌柜愿意让出明月楼了？”
听到叶雨欣的话，孙明羽嘴角划过一抹弧度。
“掌，掌柜的……不，可以……”
刘杨双臂已断，整个人奄奄一息，可还是想阻止叶雨欣因自己交出明月楼。
不过，当他艰难地说出几个字句后，便彻底痛昏了过去。
见到刘杨这副惨状，叶雨欣握拳的手不断颤抖，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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