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关羽为刘禅扬名,孙权在夏口破防(_三国:卧龙嗣子,我的岳父是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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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关羽为刘禅扬名,孙权在夏口破防(

  第235章关羽为刘禅扬名,孙权在夏口破防(求追)

  荆城。

  这里是关羽的粮草储备基地,距离荆城不远的汉津口,停放了三万荆州精锐水师。

  大量的战船横在汉江上,气势巍峨而磅礴。

  大汉连战连胜,让荆州的士族豪强由最初的跟关羽谈条件到现在主动向关羽提供钱粮船只。

  士族豪强也不是傻子。

  虽然当前的局势依旧是北方的曹魏更强盛,但这新兴的大汉正散发勃勃生机。

  尤其是诸葛父子,败吕蒙、得陇右、平凉州、夺长安,战功赫赫。

  大汉的崛起势不可挡。

  不趁着这个时候投资大汉,那就是真傻了。

  人都是趋利的。

  乱世中,君择臣,臣亦择君。

  不论嘴上说得多漂亮,最终决定士族豪强们是支持大汉还是支持曹魏亦或者保持中立的,唯有“利”字。

  有利可图,那就是君父。

  无利可图,那就是仇敌。

  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而现在。

  荆州士族豪强的立场就是支持关羽,然后在大汉的崛起路中分一杯羹。

  对有上进心的士族豪强而言,谁不想名垂青史?谁不想光宗耀祖?谁不想家族昌盛?

  连糜芳都想在三公的位置上待几天,让子孙后代能有自吹的资本,荆州的士族豪强同样有这样的想法!

  对此。

  关羽也是大行恩信。

  只要支持刘备,我们都是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在荆州士族豪强的支持下,关羽的荆州水师不论是战船规模还是武器精良上,都比三年前北伐襄樊的时候更强盛!

  三年磨剑,只待战机。

  故而。

  在听得刘禅出兵江夏郡的时候,关羽不仅没有丝毫的担心,只是向军中众将称赞刘禅:

  “太子有兄长之风啊!”

  “少年当有锐气,不可沽名学俗士。”

  “大汉有锐意进取的太子在,纵然兄长与我皆老去,亦不会让大汉倾危。”

  “尔等众人,可将此事在军中宣扬,要让众军士对大汉的未来有更多的信心。”

  苏非、廖化、董恢、王甫等将纷纷抱拳应命。

  对一方大势力而言,继承人对于人心的稳定是很重要的。

  尤其是这群靠厮杀挣军功的军中将士,比地方豪强士族更心忧大汉的未来。

  地方豪强士族有家业傍身,即便刘备败亡也不影响他们再投他人。

  可军中将士不同,刘备若是败亡,那积累的军功就等于无了。

  青春易逝,戎马半生,谁也不想删号重练!

  大部分的军中将士,没有删号重练的机会!

  如今听得刘禅以少年之身出兵江夏郡,只为讨伐有叛汉之心的吴将朱据,众军将的心中都生起了热血。

  赵累出列请命:“太子有一腔热血之勇,末将佩服。”

  “只是太子乃千金之躯国之重器,若是冲锋在我等战将之前,岂不是显得我等战将丢了锐气?”

  “末将愿引一军去江夏郡,为太子助威!”

  廖化亦是请命:“朱据的忤逆之言,必得了孙权授意。”

  “孙权嚣狂,觊觎荆州之心不死;若让其恣意妄为,末将心中难安。”

  “不如趁此机会,派兵夺回江夏郡,彻底解决孙权对荆州的威胁!”

  董恢是襄阳士族子弟,因为仰慕关羽而在军中为吏,年龄比董允、费祎还小。

  有“知言”之名,临阵机变能力更甚于费祎。

  董恢分析道:“听闻太子在江陵城办了讲武堂,麾下有两千雍凉益荆的官吏子侄族人以及清白之士。”

  “又闻讲武堂前有石碑,上联为‘升官发财请往他处’,下联为‘贪生畏死勿入斯门’,又有横批:天子门生。”

  “故而我以为,太子此去江夏郡有考核用意。”

  “倘若大将军派兵助威,这群跟着太子去江夏郡的人就不会感受到战场的残酷和危险。”

  “若是不能与太子共患难,又如何称得上‘天子门生’!”

  关羽捋着美髯,对董恢的分析很是赞赏:“休绪之言,甚和我心。”

  “伯松在信中亦是提及,让我伺机用兵;有伯松在太子身边,太子不会有恙。”

  “只是这战机稍纵即逝,若不作准备,也就抓不住这战机。”

  “诸将可让军士进入战备状态,随时听候我的军令。”

  众将纷纷应命,眼中有兴奋。

  关羽既然说要进入战备状态,那就意味着要准备抢夺江夏郡了。

  夺了江夏郡,江东对荆州再无威胁;届时只需要让少量兵马守住山川险要,就可以驱兵北伐了!

  上次北伐只得了襄阳,众将都在期待下一次北伐能直接收回南阳郡和南乡郡,彻底收复荆州失地!

  再引强兵入洛阳,将那篡汉的伪魏皇帝曹丕驱逐!

  这才是真正令人兴奋的似锦前程!

  关羽有心替刘禅在军中扬名。

  汉津口三万水师,不论是军中骁将还是军中庖厨马夫,都听闻了太子刘禅去江夏郡讨伐汉逆朱据。

  有担忧的,有钦佩的,有惊讶的。

  虽然众人反应不一,但如关羽预料的一样,这三万将士都初步见识了刘禅的胆气。

  对军中将士而言,真正去考虑阴谋诡计利弊得失的很少,大部分军士想法都很直接:

  一个有胆气的太子,比一个懦弱的太子,更值得尊敬!

  汉水下游,沔口。

  这里是夏水跟汉水的交界处,往上是关羽的汉津口水寨,往下是孙权的夏口水寨。

  刘禅、诸葛乔跟一千讲武堂学员军乘船而至。

  籍贯荆州的学员还好,雍凉益三州的学员,有大部分人都是不知水性的。

  这战船上的颠簸,让这群喊口号的时候意气风发的少年俊杰们遭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折磨。

  就连费祎都忍不住爬在船头上呕吐,全没了平日里的仪态。

  对此。

  诸葛乔也不去多干涉。

  舟船颠簸,吐吐就习惯了。

  若连这点儿苦都受不了,还入什么讲武堂!

  江岸。

  张苞和魏昌早已立了寨。

  只是张苞和魏昌的脸色也不太好。

  原本张苞和魏昌是准备去夏口附近挑衅,借此机会探探夏口吴将的反应。

  结果。

  两人带的一千学员军,大部分都受舟船颠簸而多有呕吐之象,甚至还有人因此而染病了!

  别说去夏口挑衅了,去了夏口个个面无血色那不得被笑话啊?

  “冲动了啊!”张苞面有苦色。

  从军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虽然是新军,但这也新过头了!

  魏昌亦是面色难看。

  在临行前,魏延就对魏昌仔细叮嘱:“你我父子,皆受陛下厚恩。”

  “我未让陛下失望,你去了太子身边,也莫要让太子失望!”

  而现在。

  麾下的五百新军,大部分都丢了战斗力。

  若这是在雍凉战场上,这个失误足以令这五百人全军覆没!

  等刘禅和诸葛乔抵达沔口营寨,张苞和魏昌都是面带羞愧的来向刘禅请罪。

  只是这请罪声刚响起,刘禅周围的董允、费祎、李丰、法邈、许游等人,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丢人啊!

  两千新军刚出师,士气就因为舟船颠簸而消耗殆尽。

  这要传出去,岂不是都得被笑话这两千新军只是一群养尊处优的“少爷兵”?

  刘禅笑容和煦,扶起张苞和魏昌,善言安抚:“这不是你们的错。”

  “伱们也都是从新兵走过来的,要对他们有耐心。”

  “我相信,讲武堂的学员都是优秀的,不会让父辈蒙羞的!”

  “传令三军,稍后我会在营中讲课,教军士一些克服舟船颠簸的秘诀。”

  张苞和魏昌纷纷松了一口气,看向刘禅的眼神中多了感激。

  刘禅龙行虎步,许靖教的帝王仪态在此刻令饱受舟船颠簸的众人极为安心。

  诸葛乔摇着羽扇,静静的跟在刘禅身后。

  在舟船上,刘禅就已经向诸葛乔请教过如何激励士气。

  此刻信手拈来,让众人对刘禅的气度仪态有了更多的惊叹。

  营中。

  刺鼻的草药味散发。

  刘禅带着行军医官,给身体不适的众人送药水。

  尤其是不小心染病的,不论对方是高官子侄,还是普通的清白之士,刘禅都是亲自送药端药,善言慰问。

  遇到士气低迷时临阵不慌,及时的发现问题根源且让医官熬药,又爱德下士,不以善小而不为。

  处事周密而真诚,刘禅的言行举止让低迷的士气再次恢复了高昂。

  看着逐渐恢复士气的新军,张苞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伯松,这,这,这真的是阿斗?”

  张苞还记得三年前,刘禅还是个躲在城楼哭鼻子的感性少年,因为诸葛乔要去荆州就心神哀伤。

  而现在。

  张苞几乎不能相信眼前看到的场景,这让张苞不由想起了张飞昔日给张苞摆的刘备往事。

  【别听那群人扯什么,俺兄长败了一辈子就是个废物。】

  【你以为俺们为什么要跟着兄长?】

  【你以为糜氏兄弟为什么散尽家财甚至拒绝曹操的封官也要跟着兄长?】

  【只因俺那兄长啊,个性坚韧,百折不挠,即便处于困境也不会失去斗志,乃当世一等一的豪杰!】

  【昔日俺丢了徐州让兄长陷入困境,兄长哪怕内心苦闷也会先安慰俺和军中将士。】

  【在这个世上,俺谁都可以不服,唯独面对兄长时,不能不服!】

  张苞年少,没经历过刘备最艰苦的那段时间,感触不深。

  刘禅此刻的表现,让张苞对张飞昔日的话忽然多了感触。

  同样是办事不力。

  同样的未受责罚。

  诸葛乔摇着羽扇,淡淡而笑:“昔日楚庄王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不要小觑了阿斗啊。”

  “阿斗天资仁敏,最是钦佩陛下,一言一行都在极力的模仿陛下。”

  “以前年幼不知事,是未有多少阅历;去年阿斗监国半年,阅历不会比你在军中低。”

  “陛下若能亲眼见到此刻的场景,想必也很欣慰。”

  历史上的刘禅,在最崇拜刘备的年龄却遇到了关羽兵败麦城而死、张飞出征前被刺杀、刘备夷陵兵败含恨而终。

  别说历练成长了,刘禅能不一个人躲在小黑屋中自暴自弃都已经强过大部分人了。

  而这个时空的刘禅,在最崇拜刘备的年龄,看到的是刘备夺回长安、还于旧都!

  又有诸葛乔细致入微的开导,让刘禅的仁敏获得了最大程度的成长。

  父母是最好的老师。

  有什么是比效仿威震天下的父皇刘备更令刘禅骄傲的?

  三年的时间。

  诸葛乔在成长,张苞在成长,刘禅同样在成长!

  这也是为何诸葛亮在长安会感慨“我对阿斗的了解,不如伯松啊”。

  诸葛乔,是最懂刘禅的人,也是对刘禅目前的能力最清楚的人!

  若不是对刘禅有信心,诸葛乔也不会提议让刘禅入军历练了。

  刘禅的表现,令诸葛乔很骄傲。

  身为义兄,看到义弟有这样的成长,诸葛乔的心中也是很得意的。

  这种养成感,只用言语是不能完美的表述的。

  刘禅在慰问了众人后,与众人席地而坐,将克服舟船颠簸的秘诀,一一告诉众人。

  谈吐流畅而和煦,更是令人心旷神怡。

  诸葛乔看向围着刘禅而坐的众人,低声自语:“看来这次针对讲武堂的学员的考核,远超我的预料啊。”

  “胆气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考核就能衡量的,天子门生是结合时代环境而衍生的。”

  “天子的个人魅力,会极大的影响门生的胆气。”

  “我应该多些宽容。”

  诸葛乔没有去干涉刘禅的人心的凝聚。

  若是喧宾夺主,刘禅的历练效果就会变差。

  待得夜幕降临,众人这才散去。

  诸葛乔暗中令马忠和句扶加强巡逻,又遣张嶷和糜照去给傅肜和宗预送信,姚伷和柳伸则是负责在营寨不远处修造临时烽火台。

  历练归历练,诸葛乔对夏口的吴将可没有半点儿的掉以轻心。

  部署结束后,诸葛乔这才来到刘禅的帅帐。

  见到诸葛乔,刘禅那疲惫的脸色多了几分欣喜:“兄长,我今日的表现如何?”

  在众人面前,刘禅是个气度不凡临危不乱有刘备之风的太子;而在诸葛乔面前,刘禅又变回了那个渴望得到表扬和认可的少年。

  “有陛下之风,仍需努力。”诸葛乔不吝赞赏。

  简单的几个字,听得刘禅心花怒放,仿佛浑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

  刘禅本想欢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是军营。

  刚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了“刘备之风”,若又在帅帐欢呼,那就前功尽弃了。

  强忍内心的喜悦,刘禅询问道:“兄长,如今士气虽然恢复,但这忍受舟船颠簸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克服的。”

  “以新军现在的状态,恐怕难去夏口扬威。”

  诸葛乔不疾不徐:“孙权经营夏口水寨多年,水域又多有暗寨,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孙权的水军包围。”

  “别说这支新军了,哪怕是岳丈的水师精锐,都得小心翼翼。”

  “去打夏口原本就是个幌子,我等只需在沔口练兵喊口号就行了。”

  “孙权若是忍不住,他必会引兵来沔口示威。”

  “没了夏口水寨的地利,那这战场就不会由孙权来掌控了。”

  刘禅恍然大悟:“这就是兵法中说的,示之以弱,诱敌深入吗?”

  诸葛乔轻咳一声:“不是示敌以弱,而是这支新军本来就弱!”

  刘禅笑道:“不管是真弱还是假弱,都差不多。只要孙权来了,就有机会取胜了。”

  刘禅驻兵沔口的情报,也被夏口的吴军斥候探得。

  听闻刘禅在沔口练兵,还喊着“不灭朱据誓不还军”“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等等口号。

  孙权那骄矜的心顿时破防了。

  “刘禅这小儿,欺人太甚!”

  “自恃太子身份,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还敢扬言灭我爱将!”

  “就凭他,也配喊‘虽远必诛’?”

  刘禅在荆州引起的这声势,让孙权很是难受。

  江东在长沙的商人,纷纷遣人来夏口询问情况,想知道孙权是不是真的要跟刘备开战。

  更令孙权烦躁的是:竟然还有人劝孙权交出朱据,不要为了一介莽夫而让江东商人蒙受损失。

  大家都是汉人,和气生财,何必打生打死!

  若这话是益州和荆州的商人说,孙权还不会当回事,可偏偏是江东的商人来说,孙权这心中就感到很忧伤。

  到底有没有将我这个江东之主当回事啊?

  有没有点儿忠义气节?

  我这江东之主一声令下,你们不应该与我同仇敌忾吗?

  竟然让我交出朱据?

  交出朱据,我这江东之主的面往哪儿搁?我如何维系在十万大军中的威信?

  我怎么可能交出朱据!

  上回在陆口放弃吕蒙,就已经让孙权在江东众将心中少了威信;这次取得合肥城后,孙权才再次树立威信。

  若杀了朱据,那这江东众将就得仔细考虑,要不要继续跟孙权混了。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一君无能,累死众将。

  大家都是刀口舔血求富贵的,而不是来给孙权当弃子的。

  作为风口浪尖的人,朱据更是心中忿忿:“刘禅只是一个不谙军事的孺子。”

  “如今又妄想在江面上跟我等争雄,若不出手教训,岂不是让人误以为吴王怕了那孺子?”

  “请吴王调拨五千人,我亲往沔口生擒了刘禅!”

  孙权深恨刘禅的羞辱,当即就同意了朱据的请命,令朱据去偷袭沔口。

  朱据大喜,当即就自水寨中挑了二百余小船,偷偷的前往沔口。

  这些小船,最多能载二十军士。

  朱据不选择大船,一个是大船不容易隐蔽,二是怕刘禅见了大船就跑路。

  面对刘禅的羞辱,朱据早已经起了杀心。

  “不灭我誓不还军?”

  “吴王忌惮你的身份,我却无所顾忌。”

  “大不了我今后改名换姓!”

  “定要将你生擒活捉!”

  朱据心头忿忿,又紧了紧手中的环首刀,那双狼眸也变得狰狞了。

  二百余小船化整为零的来到沔口附近,挨到天黑后,又化零为整,偷偷的在沔口附近隐蔽处登陆。

  “刘禅小儿,不谙水战,真以为我会正面强攻吗?”

  见刘禅将船只都横在正面,对侧面却没什么部署,朱据不由心头冷笑。

  朱据猖狂,想生擒刘禅;若换陆逊来,必然是直接烧了刘禅的船只。

  “众军听我号令,谁都可以杀,就是不能杀刘禅。”

  “记住了,刘禅一定得生擒!”

  “生擒刘禅者,我会在吴王面前为其表功!”

  “谁要害了刘禅性命坏我大计,休怪我无情。”

  朱据狰狞的下达命令。

  活的刘禅可比死了的刘禅有价值!

  生擒刘禅,可以要挟刘备,让刘备拿城池土地来换;可杀了刘禅,那就没了回旋余地。

  这不是孙权期望的,也不是朱据期望的。

  若这沔口只有刘禅,朱据的偷袭也就成了;只可惜,这沔口真正主持军务的不是刘禅,而是诸葛乔!

  诸葛乔深得关羽真传,同样精通水战。

  沔口何处能登陆,诸葛乔比朱据更清楚!

  当朱据的五千兵向刘禅的营中悄悄而走时,隐蔽在暗处的临时烽火台,就点燃了烽火台内堆积的芦苇、红柳、杂草。

  火光冲天而起。

  营寨的放哨的军士急促的敲响了鼓声,低沉的号声也随之响起。

  “敌袭!”

  听到警戒鼓声,张苞跟魏昌反应最快,立即令人点燃了营寨的篝火,组织众军士列阵。

  夜晚遇到敌袭,最不能慌乱;乱了,就容易营啸。

  这忽然的火光,也让劫营的朱据惊呆了。

  “我竟然被发现了?”

  “我竟然被刘禅这孺子给发现了?”

  “我竟然没能探查到刘禅这孺子在江边的暗哨?”

  朱据下意识的按住了刀柄。

  与其说没能探查,不如说朱据压根就没想过去探查!

  这种隐蔽级别的暗哨,只有精通水战的人才会部署。

  朱据压根就没想过,刘禅会有这样的本事!

  “将军,我们还去劫营吗?”副将有了退意,劫营被发现,最佳的上策就是原路退回。

  然而。

  朱据在孙权面前夸了海口,岂能如此轻易的退兵?

  “慌什么!”

  “刘禅最多两千人,我有五千人,正面强攻都能赢!”

  朱据信誓旦旦,不擒刘禅誓不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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