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不作死就不会死_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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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不作死就不会死

  第490章不作死就不会死

  宁虞闵不比钰旭尧,看不惯就是看不惯,才不会为了所谓的名声给对方脸色。

  当下嫌恶的后退几步。

  “别唤这般亲密,我啊,和三皇子可没熟到那种地步。”

  话毕,他明显的看到钰旭尧脸色一僵。

  宁虞闵抬着下巴,一副并不想与之多言的模样。

  “这么多年,我一向不想搭理你,偏生你毫无自知之明。时不时往我跟前凑,你不嫌累我都嫌累。”

  钰旭尧自来被人捧惯了,也只有在宁虞闵这儿翻跟斗,原因不过宁虞闵有禹帝护着,这是他最恨的事。

  不管有礼没礼,他虚长宁虞闵几月,就必须让着他。

  凭什么?

  他的身份就比钰旭尧高贵不是吗?

  有些时候嫉妒就是发了芽的种子,越长越旺,恨不得冲入云霄。

  可他得忍。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好歹你也要唤我一声表兄。”他脸色有些难堪,可宫里耳目众多,他必须维持体面。

  宁虞闵睨了他一眼。又兴致缺缺的挪开。

  “别拿这些话压我,连皇伯伯跟前我都能以下犯上,你觉得你能在我这里讨到好处?”

  他抱着手臂:“喂,你学学人钰旭桀,看见我都不拿这些说话。还会拉着我问字呢。”

  钰旭桀,钰旭桀!

  如今宁虞闵都拿一个下贱女子生的儿子同他相提并论?

  钰旭尧的脸上难看的不行,正要出声责骂几句,就听宁虞闵啧啧了几声。

  “别气啊?你可是最体恤手足的,可莫打翻旁人对你的看法。换的一个得不偿失。”

  宁虞闵懒懒的扫了他一眼:“我啊,得去看舅舅,就不和表兄您寒暄了。”

  他说着‘您’这个字时,加重字音,更显讽刺,听得钰旭尧脸色一块青,一块白。

  钰旭尧胸口重重起伏:“我也去看父皇,不若你我同行?”

  “有毛病,谁和你一道?”宁虞闵懒得搭理他,留下这一句,朝着御书房的方向,大步走去。

  钰旭尧一滞,袖下的手紧紧攥起。

  若他登基,第一个处置的就是宁虞闵。

  宁虞闵这人,是他的阴影和心头患,早就想斩草除根。

  他眯眯眼,看着眼前的一身紫袍,懒懒散散的垮在身上的男子,墨发高高束起,扣上玉冠。放荡不羁。

  宁虞闵走在前面,他明显落后一步。

  却不知,他恨不得除掉的蠢货,这会儿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嘴角发出一声轻到不能再轻的冷嗤。

  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自负之人。他想到镇国公和胥御的做派,就觉得都是自作聪明的一家人。

  旁人也许都认为钰旭桀身无寸铁,又无文韬武略,可巧不巧,他知道。

  那时他是世人嘴里称赞的学童,小小年纪,就读完了千字文,那一手好文章与魏恪相比,不分秋毫。

  魏恪更甚,为人内敛,阳光开朗。

  两人不过十岁刚出头的年纪的年纪。

  可仅仅一夜之间,魏恪的身子……

  明明两人悠哉悠哉坐着马背还打算纵马于郊外,看谁打的猎物更甚一筹。

  可偏生魏恪的马在下一瞬发了疯,孟足了劲奔向悬崖。

  这一变故,纵然谁都始料未及。

  他奔向悬崖,抓住的却是一片衣角,再无其他。

  马儿好端端为何会癫狂,说不是人为谁敢相信?

  好在魏恪福大命大,直接摔到悬崖半腰处,被生在半山腰的老枯树挂住了身子。

  可枝干却从他的小腹处穿了过去。

  好在解救及时,无性命之忧,可这身子也……

  世人都以为魏恪是一场大病才会如此,可又有几个人知道,平日里最温顺,魏恪一手养大的马儿,被喂了药,才导致的癫狂。

  也是从那一刻,宁虞闵看着太医给魏恪医治时,下人端出一盆盆血水时,才知道的道理。

  做人呢,若是太出众,就能惹来嫉妒。

  魏恪如此,他又何尝不是。

  这一次是她们走运,那下一次呢?

  宁虞闵至今犹记那日的无力,和冷到骨子里的寒。

  下药之人,是谁?

  是高高在上,前不久夸她们年少出英雄的禹帝?

  还是被事事低他们一头,被淑贵妃宠的无法无天的钰旭尧?

  还是说,是那些表面和善,背地里却另一幅面孔的妖魔鬼怪?

  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事,自那刻起,两人都学会了伪装。

  魏恪出事,魏母一下子受不住,早早随着死了多年的魏夫去了。

  归德侯府早早就让魏恪掌家,莫看他年纪小,可办事不比旁人差分毫。

  魏恪一倒下,留年纪颇高的魏老太爷强强撑着。

  那段日子,于两人而言,都是炼狱。

  魏恪为了魏老太爷强强撑着,骨瘦嶙峋,一下子这个病那个病,把他折磨的三年下不了榻。

  好不容易身子好些了,可以在下人的服侍下床走上几步。

  魏老太爷就这么去了。

  魏恪是一度的想死。这么多年撑着的信念倒塌。

  是他日日夜夜守着,不让他做傻事,也是最得老太爷恩惠的管家跪在地上,抹着眼泪苦苦哀求。

  时隔多年,这些账得算了。

  哪能由着这些人,一直欠着。

  钰旭桀会比钰旭尧差?

  怎么可能。

  那些日子,他偷鸡摸狗,不干正事,一惹出事端就舔着脸进宫求庇佑,就没差在皇宫安家了。

  有人说他是受了刺激,可更多人相信,孩子到了叛逆期。

  那夜,闲来无事,他随意乱逛,可是亲眼瞧见一处荒僻的院子里,点着昏暗的烛光。

  他趴在窗户上,看着一身旧衣的钰旭桀在地上认真的写写画画。

  宁虞闵什么干不出,隔了几日,乘人不妨,还特地溜了进去。

  不溜不知道,一溜吓一跳。

  他看到被塞到床底一篇足以让他钦佩万千的文章,讲述内容为国家政事与地方父母官的搜刮民脂民膏。

  字字珠玑。

  宁虞闵从那时,就知道,钰旭桀和他与魏恪是一路人。

  至于后面跟着的这位,就是不自量力。

  前面便是御书房,禹帝发了一通的火,处置了一干奴才,犹不解气。

  就连贵公公也让他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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